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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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看着他小心喝水避着伤的模样,沉闷的心情和缓了不少,慢悠悠咬着饼欣赏周围的山水。 解云琅忽而走出茶摊,回来时手里多了半截芦苇杆子。 他将芦苇洗了遍,继而直接插入茶壶里,咬在嘴里顺畅喝着。 还挺聪明。 秦羽多看了他一眼。 过了一会儿,解云琅喝饱了水,叼着芦苇百无聊赖四下乱看,瞧见秦羽垂在面前的白纱,忽然心念一动,两指夹住芦苇,将芦苇另一端对着白纱的一角吹了口气。 秦羽正在放空,忽然一小道风迎面而来将白纱吹散,他望向对面嬉笑的人,皱眉道:“解大人很无聊么?” 解云琅没回他,又吹了口气,试图把那白纱吹到秦羽肩后。 秦羽面无表情倒了杯水,作势要泼他,解云琅才住了气。 “你说你又不是通缉犯,也不是眼有疾、面貌奇异,为何老是戴着这玩意儿?”解云琅盯着那帷帽,好奇道:“你家神将住里头?” 秦羽笑了:“大人想见?” “这话不该问我。”解云琅将芦苇杆拿在手里转着:“你不让我见,我就是把帷帽拆碎了也见不着一根毛。” 秦羽歪了歪脑袋,看着解云琅的眼睛:“解大人似乎对贫道很感兴趣。” “并没有。”解云琅道:“做人倒也不必这般自信。” “那看来大人很了解贫道。”秦羽微微一笑:“不知大人查到了点儿什么呢?” 解云琅将芦苇扔入茶壶,道:“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本官自有判断,你用不着在这儿试探。” “那可真是不公平。”秦羽难过地叹了口气:“贫道对大人还是一无所知呢。” 他话音刚落,身后方吉啃着瓜子,得意地朝这边笑道:“我们家大人来头可大了,说出来怕吓死你!” “贫道生性胆小,这可不敢随意乱说。”秦羽故作为难,侧身回避,方吉果然上钩,正打算说出来,解云琅却是咳嗽一声,叫他闭了嘴。 秦羽疑惑抬眸,解云琅敛了笑:“方吉从小缺根筋,你算计他属于骗小孩儿,有损德行。” 秦羽眨了眨眼,思忖片刻道:“大人是何年生人?” 解云琅早料到他会问,厚着脸皮道:“我与方吉同岁,你算计我也损德行。” “哪儿能这么算......” “本官说了算。” 秦羽看着解云琅耍无赖,无奈摇摇头。 “大人不是好奇我为何总戴着它么。”秦羽说着,将帷帽解了下来,放在桌上:“里头确实藏着贫道的秘密,遗失不得,所以才贴身携带。” 解云琅凑上前来,道:“上回我看过了,这里头绝不可能藏物,只能藏字。莫不是在这白纱顶部?” “大人自瞧便知。” 秦羽将帷帽往他面前推了推。 与此同时,方吉也被吸引了注意,他和解云琅二人开始拿着帷帽研究。 趁着主仆二人的注意全在帷帽上,秦羽给二壮使了个眼色,二人随即不动声色,一前一后溜出茶摊,向马车靠近。 “大人,这里边什么也没有啊。” 过了一会儿,二人把帷帽翻了个遍,根本没见着写什么字,解云琅脑中顿时一道白光闪过。 随着一道赶马声响起,秦羽和二壮驾着马车自二人视野路过,秦羽向二人笑着挥挥手,沿着路扬长而去。 解云琅和方吉愣在原地,茶摊后只剩下骡子的哼鸣声。 方吉望着远去的二人,有些迟疑地开口:“大人,咱们是不是被骗了啊......” 解云琅一时哽住,如同吞了块石头,不上不下。 方吉又低头看了眼帷帽,笑道:“至少给大人留了个帷帽,正好可以挡脸上的伤,他人还怪好的咧。” “......” 解云琅沉默着看了他一眼,夺过帷帽往桌上一扔:“缺德!” · 芙蕖县比丰梨县要富饶些,一进入县里,就感觉到扑面而来的热闹感。 街上两侧摆摊的种类不少,各家门店也时常有人走动,茶馆、点心铺一应俱全。 秦羽在丰梨县住惯了,习惯了清静,忽然来到热闹之地还有些不太适应。 马车停在一家客栈前,秦羽下了车,路边不时有人往这边张望,二壮立马护住秦羽给人瞪了回去。 “早知道连帷帽都不留给他们了,公子这般出门还真是不方便。” 二壮自是清楚自家公子的魅力,只要不开口,往那儿随意一站,就能引来全城的人赞赏围观。 然而芙蕖县人比丰梨县多了整整一倍,年女老少不管谁都想来看一眼,二壮不得不比以往更加警惕。 秦羽觉得二壮有些过激了,至少在走进客栈时,并没有人抬头往这边看。 他来到柜台前,向掌柜要了两间客房:“待会儿有个半张脸青紫的人进来,我们是一起的,找他付账。” “好嘞,客官可要些饭菜?”掌柜的取下房牌递给秦羽。 秦羽道:“还要些热水,晚些送来。” 掌柜的记下了单子,回头叫了小二领他们上楼。 楼梯靠近大堂,秦羽上楼时,大堂内食客的谈论声不时传入耳中。 “这才一个月的时间,那老丈就把银子花完了?” “说是想开一家客栈,结果生意不好,店还给人砸了,赔了个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