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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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枝郁双腿跪在他的腰侧,压住了他的腹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还能笑是么?” 略微的窒息感让祁返眯了下眼睛,视线重新清晰时,依稀能看到盛枝郁腿上那圈隐秘的齿印。 祁返喉结微动,半笑不笑:“这又是什么play?” 盛枝郁怒火攻心,全然不知道在他眼里自己是怎样的光景,冷声开口:“密/室/杀/人/play。” 祁返略显惊讶:“但你这力道,不像是在玩play。” 盛枝郁:“对渣滓,应该的。” “渣滓。”祁返咂摸了一下这个称呼,略显无辜,“你说我?” 盛枝郁加重力道:“在位面里装习惯了,出来了还装?” 祁返感受着攀升的窒息感,眼尾轻轻眯起:“装……你该不会是忘记昨晚你强迫我上你的事了吧?” 盛枝郁:“……” ? 谁,强迫,谁? 祁返像是早知如此,右手摸出手机。 一段录像被打开,而视频里眼神迷蒙脸颊发红的人,正是盛枝郁本人。 见他怔住,祁返触下了播放—— “盛枝郁,盛先生,你现在是个成年人,你应该知道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 声音的主人没有入镜,但明显就是祁返。 喝醉的盛枝郁抓着他的衣袖,咬字有点含糊:“啰嗦……” 祁返并没抽回手,镜头俯落,更清晰地记录着他混乱的状态。 盛枝郁失焦的眼神对着镜头,脸颊绯红:“祁……你在干什么?” “留下证据。”祁返说,“你现在说要睡我,但明天说不定就要杀了我。” 说到这,他忽地笑了一声:“虽然我不抵触你的提议,但我还想活。” 醉得一塌糊涂的盛枝郁:“烦死了!睡不睡!” 话音刚落,镜头便是一阵翻转,再清晰时,画面是祁返被按在浴缸里,湿漉漉地承着盛枝郁的吻。 录像结束。 祁返看着面如黑铁的盛枝郁淡然挽唇,就着被他掐住的动作起身:“如果那个不够,我还有证据。” 这人的腰力出奇地好,盛枝郁一下就从主动压制变成被动环抱,但为了不落下风,他还是没有松手。 祁返低低地咳嗽一声,慢慢抬起手。 盛枝郁语气威胁:“干什么?” “给你看……其他证据。”祁返勾住自己浴袍的领子,往下一拉。 盛枝郁这才看到他左侧的锁骨和左手的手腕上有两个血红的牙印。 ……很深,鲜红的一圈,甚至还没完全愈合。 足以见咬的人有多用力。 祁返欣赏着他的表情:“昨晚有人仗着自己喝错了酒,半路劫道,我作为被劫的人,好心帮他泡冷水,结果被他抓着咬。” 盛枝郁卡壳了片刻,才难以置信:“……我咬的?” 祁返诚恳地看着他:“视频不都给你看了?” 盛枝郁嘴唇微抿,一点点把手松开。 昨晚他是去了酒局没错,但只记得自己喝了两杯有点不舒服,去了趟洗手间。 什么时候着了道,又什么时候遇见的祁返……一点印象都没有。 祁返没有催他回忆,近距离看着他光滑如瓷的皮肤,扫过他殷红泛肿的眼尾。 凝了半晌,怀里的人扯开了他的浴袍。 祁返没有反抗,讶然道:“怎么,看到你的犯罪证据食欲大发,又想咬一个?” 他为难了片刻,叹气:“那就咬左边吧,右手是惯用手,不方便。” 盛枝郁没有搭理他,认真确认了那两道咬痕后,松手退开距离。 不是画的,不是纹身贴,是真真实实的带血的咬痕。 手腕上的先不谈,光是锁骨上那一块就不可能是祁返为了开脱自己咬的。 ……所以,罪魁祸首真的是自己? 思索的时候,一只微冷的手忽然触上侧脸,指尖抚过他的下唇。 那温热的触感摩挲过唇角微肿的地方,然后探入了盛枝郁的口中,压住了他微尖的下犬齿。 盛枝郁眼神一凛,用力地咬下。 “嘶。”祁返吃痛,却慢悠悠地把手抽出来放到他眼前。 “你看,这颗牙咬的跟你昨天晚上咬的形状一模一样。”他说,“别想抵赖。” 盛枝郁:“。” “不过你不记得也正常,”祁返收了半分玩笑,“你昨晚被下药了。” “我被下药……”盛枝郁看着他,“你这么清楚?” “怀疑的话,可以查监控。”祁返说,“你昨天晚上凶成那个样子,我都以为你是借着被下药,想把我的心窝子掏出来吃了。” 想起视频里的自己,盛枝郁无意识抓紧了被角,“那你趁人之危?” 祁返抬起被咬的左手:“可是我觉得你比较危险。” “……” 事实和他想象中截然相反,盛枝郁难以接受。 他沉着脸色将人推开,想下床时,右手却不知落到床心的哪处,摸到一片潮湿。 盛枝郁猛地僵住。 祁返看着他耳后攀出淡淡的红,明白了什么,带着调笑低声道:“昨晚喝了酒,又闹太晚,把你收拾好了就没精力收拾床了,好像弄脏了。” 盛枝郁额角跳痛:“闭嘴。” 这位可是渣攻组传言身经百战的渣男,这种局面当然游刃有余,就不该在床上和他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