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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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败寇而已。”谢神筠没有反驳他的猜测,轻声道。 谢神筠既然敢逼杀太子,那皇后又为何不能弑君? 棠红乍落,沈霜野陡然欺身发力,那困于方寸的软榻毫无后退躲闪余地,瞬息间沈霜野已经伸手掐住了谢神筠下颌! “谢神筠!你是不是以为我当真不敢杀你。”沈霜野沉声道。 他拇指贴在谢神筠颈侧,本该暧昧的举动却透着凛然如铁的肃杀。 “你敢吗?”谢神筠声音很轻,没有挣扎反抗。 她只是望着沈霜野,明眸如镜,清晰映出他此刻平静压抑、有如困兽的脸。 “你不敢,是不是?”那贴在她颈侧的手指没有动,谢神筠便再一次看穿了他的色厉内荏,她双腕被缚,声音带着诱哄,“沈霜野,你怕我,不敢杀了我。” 交手数次,沈霜野很清楚谢神筠发力的重点,铜墙铁骨铸成的牢笼让她动弹不得。 他不该怕她。 “我怕你什么?”杀意如潮水,从沈霜野眼中倾泻而出。 谢神筠被迫仰首,呼吸已经因为桎梏而急迫。 谢神筠定定看了他片刻,忽而笑了:“帕子是我的,衣服也是我的,沈霜野,你留着它们,是想做什么?” 帕子,谢神筠小憩时搭在她面上的帕子。 杀意此刻暴涨到极致。 沈霜野低头,看到了那方帕。 雪白的。在方才的交手中落在窗台,盛了半片棠花,雪白绯丽,刺目扎眼。 那居然是沈霜野还给她的那张。 沈霜野眉眼坚如寒冰,五指再度紧缩,逼出了谢神筠的喘。 谢神筠枕睡花下的那一幕浮现眼前,她咬着那方帕,仿佛已经闻到了帕子上的味道,对沈霜野做过的事心知肚明。 他把帕子和衣服还给她这个举动本身就足够耐人寻味。谢神筠很坏,她的眼睛仿佛无处不在,看透了沈霜野的一切。 谢神筠从他的反应里逼出了答案,因而笑容足够天真恶毒,她一点点掰开了沈霜野的手指,摸到了他指腹上的茧。 “你到底是想杀我,还是想碰我?”谢神筠轻轻道,她像是唱词里倾世的妖物,眼波流转间便能颠倒众生。 第48章 沈霜野想杀她,更想碰她。 那些见不得光的试探、隐秘罪恶的情感,滋生于暗夜就该永不见天日,忽然被赤裸裸地摊开在天光下,不仅仅是难堪,更意味着耻辱。 沉默在这一刻笼罩下来。 谢神筠反复端详沈霜野的克制隐忍,他们离得太近了,因而任何微妙的反应都难以躲藏。 无论是滚烫炽热的呼吸还是幽暗如渊的眼神。 他指腹有茧,摸得谢神筠带喘。那细微的喘息钩子似的从沈霜野耳边钻进去,让他浑身都绷紧了。 很硬。 “那你呢?”沈霜野声音很哑,透着欲,但也显得更冷,“谢神筠,你留着它,是要做什么?” 那是罪证,不仅是沈霜野的,也是谢神筠的。 “你想我做什么?”谢神筠诱惑似的问。 她丰润的肌骨在夜中盈着光,仿佛在诱惑人去握、去碾碎,她那样天真、纯稚,又透着秾艳的色与美。 可沈霜野知道,那些都是假象。 逐渐升腾的热气裹紧了对峙的两个人,他们连耳鬓厮磨也像是无声的绞杀。 谢神筠还握着他的手指,让沈霜野摸到了她锁骨下的那颗小痣。 指腹下的那一点有如火烧,顷刻燎原。 沈霜野掐住她的腰,重重往下一按。 “啊。”谢神筠唇瓣泄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又被她死死咬住。 最酸软的一点被顶住,上下不得。谢神筠咬着唇,听到了沈霜野压抑的喘。但他眼中冷漠到近乎发狠,带着极致的滚烫。 细小的摩擦和强硬的顶撞是截然相反的状态,谢神筠的衣裙在榻上被揉皱了,发间珠玉簌簌而落,没有在软枕间磕出响动。 她绷紧了腰,在仰颈时被逼出了潮红,但下一瞬沈霜野倏然放开了她,在她耳边冷酷说:“你最好离我远一点。” 谢神筠抬眼,轻而嘲弄道:“这话你不如说给自己听。” 方寸间的对峙压不住情动,那尚未平复的地方仍旧彰显出沈霜野的失控,但他已然学会克制。谢神筠看着他,没再开口。 未尽之言都搁在她眼里了。 玄铁锁链被沈霜野拿在手中,他扣紧了谢神筠的手腕,重新强硬地给她戴上去。 他上一次为谢神筠解开镣铐时还会极有分寸地不碰到她半点肌肤,这一次却掐住她腕,拇指在手腕内侧擦出了一片红。 那短暂的失控只有一瞬,沈霜野没再犯错,把人重新紧锁在榻间。 “废后诏书已下,又逢天子新丧,宫中局势未定,此刻该有一场风波了。”谢神筠看着他,道,“你要入宫?” 谢神筠落在榻上,鬓发微乱,钗环横斜,颈侧还有未散的潮红,几乎让人不敢直视,她慢条斯理整过衣裙,仿佛还摸到了那些滚烫的挤压。 但那神情分明冷漠起来,侧旁的烛火照进她眼底,似冰下流淌热焰。 “跟你没关系。”沈霜野道,“七月过后我会返回北境,在此之前你最好安分一点。” 谢神筠摸着腕间锁链,坦诚至极:“安分这个词,才是跟我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