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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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穆朝朝不再追问,便对阿笙说道:“我去车里等他。你同他说,让他忙完了再来找我,不急。” 阿笙点头应下,又给她作了个揖,这才匆匆返身回去。 穆朝朝坐回车里,驾驶座上的双庆回头问她:“小姐,先生不在么?” 穆朝朝把头靠在车窗上,透过车玻璃,往成公馆的大门瞧了一眼,有些恹恹地答道:“他在忙,我们等一会儿吧。”说不急,是假的。方才那颗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他的心,都已经压过了害怕的心理,若不是阿笙出来将她拦住,这会儿她都已经壮着胆子进去了。 周怀年已经抵沪两日了,他们俩却还没能见上一面。 她微微阖眼,不再说话。双庆见状,也不敢再多问,悄悄拉开车门下车,留给她一个得以小憩的空间。 双庆下来后,靠在车门上,慢悠悠地从兜里掏出一支烟,咬在嘴里。然而,火柴才刚刚划上,周怀年便从成公馆里走了出来。 双庆吓得手一抖,将火柴丢到了地上。鞋底慌乱地踩上去,并来回碾了几次,好不容易将火灭了以后,却发觉嘴里的烟忘了拿下来。 周怀年走过去,两指取下他的烟到眼前。看了看,便又架回他的耳朵上。 双庆吓得冷汗都要下来了,耳朵上的烟也不敢再动,想同他解释,这烟是穆小姐给自己的,却听到他淡淡地说道:“这东西,抽起来容易,戒起来难。你家小姐,没和你说吗?” 双庆还没来得及琢磨这话里的意思,周怀年已经走到后面,伸手去拉车门。 坐在车里的穆朝朝,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因为听到开门的动静,眼睛这才慢慢睁开。 “睡了?”周怀年眼里的笑意很是温柔,只这么虚虚地一晃,穆朝朝还以为自己是在梦里。 她揉了揉眼睛,嘟哝着嘴再看他。周怀年坐进来,将她揽进了怀里。穆朝朝伸出手,环在他腰上。思念作祟,一时之间堵住了所有的话,两人就这么抱着,安静地待在一起。 约摸得有一刻钟的时间过去,穆朝朝才在他怀里闷着声说:“是不是,都快把我忘了?” 周怀年好似没听见,轻捏她的下颌,将她的头抬起,让她的眼睛看着自己,“说的什么?再说一遍。” 穆朝朝看他嘴角噙着的笑,便知道他是装的,于是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她要逃,他便追。 男人的大手拢住她的后颈,不待她做出反应,唇与唇便贴在了一起。 穆朝朝只微愣了一秒,下一秒便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周怀年呼吸乱了一下,复又重重地吻了上去。克制的思念终于还是不受控制地倾泻了出来。他吸吮她的软舌,她便用牙轻啮他的唇。 彼此呼吸紊乱着,唇齿紧紧相依。湿润的、疼痛的、酥麻的,多日未能尝到的滋味,此时仅在一个深吻里,都已经慢慢回味出了从前情事里的那些美妙…… 一个长久的吻以后,周怀年的手从她开衩的旗袍里收回,又抚回她的背,唇贴着她的唇,哑着嗓子低喃:“在这里,不像话……晚上,等我回去……” 穆朝朝脸颊烫热,垂着眼,点了一下头。 彼此的心还在乱跳着,却不能这么不体面的不管不顾。周怀年最后在她额上轻柔地落下一吻,便弯下腰去替她穿好腿上的玻璃丝袜。 穆朝朝靠在汽车椅背上,一手抚着自己的胸口,缓缓地吐气。等他替自己理好衣物,她才又靠回他的怀里。 周怀年揽着她的肩,手在她的胳膊上轻轻摩挲,“方才问的话,往后不准再问了。” 穆朝朝抬起头来看他,“方才什么话?” 被他一阵撩弄,穆朝朝脑子里早就一片空白,哪还记得起那句只是随口向他撒娇的话。 周怀年摇头笑笑,叹了一声,“算了。也不知道咱俩,是谁的忘性大。” 穆朝朝往他怀里钻了钻,笑着说:“我反正忘性再大,也不会忘了你的。” 这会儿倒是又想起来了。周怀年将她紧紧地搂住,认真说:“我也不会。这个,你也得记住。” 穆朝朝乖巧地点了点头,还竖起三根手指,向他保证说:“嗯,我发誓。” 周怀年被她逗乐,忍不住又吻了一下她。 穆朝朝笑得开心,却在看到他眼里红血丝时,唇角耷拉了下来。 “很累么?”她伸手去摸他的脸。这么看,好像连脸都瘦了一些。 周怀年没有回答,只说:“等明日出完殡,便能歇一歇。” 穆朝朝眼圈有些发红,有种自己做了错事,却要让他善后的感觉。可看他对成啸坤的后事越是这样尽心,她就越没法把事情告诉他。 周怀年可不愿看她哭鼻子,轻轻地将她又按回自己怀里,“别想了,什么都别想。算命的说,我能活到九十九,再累也累不死。” 穆朝朝瞪着眼睛看他,很认真地问:“为什么是九十九?不是一百?” 周怀年被她噎了一下,轻笑出声,“行吧,一百就一百,你说了算。” 穆朝朝伸手在他胸口轻拍了一下,没好气地嗔他:“又诳我。” “是真的。从前就住我家前头的那个瞎子,你记得吧?他是算命的,街坊邻居都说他算得准。有一回我下了学从他家门前经过,他就这么跟我说了一句。”周怀年煞有介事地和她说起了故事。 lt;a href=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