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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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老人的到来,地下室满是逼仄的低气压,气场比发怒时的靳承川还强。 他仅仅是站在门边,就威慑力十足。 虞柔眼圈红了,尽管已经间隔十多年,她依然记得这个年少时第一次见面就因为气场太强吓到她的老人。 哽咽的喊了声:“靳爷爷。” 被绑架,她怀疑过尹星月,甚至怀疑过尹明德,却没想到是靳承川的爷爷,靳氏财阀现任掌权人,靳商。 见她认出自己,靳商微微眯眸,打量她,像是在久远的记忆里梭寻关于她的只字片语。 “虞子民是我外公,我叫虞柔,十五年前曾在靳家老宅寄宿过几天,您还想得起来吗?” 靳商深沉的眸一亮,“原来是你这个小丫头,我记得你刚到靳家来的时候,我还抱过你。” “是我,靳爷爷。” 想到什么,靳商的神色逐渐严峻,龙头拐杖轻点两下地板,略有不满,“没想到承川藏在外头的小情人,竟然是你,偏偏是你——” “您可能误会了,我跟靳承川之间,早就已经不是那种关系了。” 靳商思路清晰的责问:“那你明知他有未婚妻,还撺掇他背着靳家跟你领证,想来个先斩后奏,怎么解释?” 虞柔一惊,没想到民政局的事,靳承川不光告诉了尹星月,连靳老爷子都知道…… 那天靳承川醉酒,她不过顺嘴拿话激他,根本没想到他会同意领证。 但是民政局这个话题,的的确确是她先开的口。 她垂下黯然的眸,被靳商不怒自威的气场,压得无从辩解,“对不起。” 靳商叹了声气,语气沉稳又冷酷,“既然知错,那就领罚。” 虞柔悄悄抬眼,看了眼他身后的另外四个保镖,每个保镖手里都拿着不同的骇人凶器,马鞭、高尔夫球杆、棒球杆、荨麻绳。 简直……恐怖如斯。 虞柔心里有些发怵,连连吞咽口水,“我的确有错,我认,但您能不能饶过我肚子里的孩子,求您让虞家留下最后一点血脉吧。” 靳商多年杀伐果断,眼都不眨一下,却在听到她这番恳求后,瞳眸颤了颤。 他杵着拐杖走近,缓缓蹲身,苍老的手慈爱抚摸虞柔的脸,漆黑的眸里是虞柔看不透的幽沉。 “小丫头,你靳爷爷这辈子,最恨那些贪慕富贵、满是心机算计、妄图鱼跃龙门的坏女人,这些东西是给承川在外的野女人准备的,不至打死,最多弄残。” 他的语气,如长辈对晚辈的温柔教诲,但说出来的话,又是那样冷血残忍。 虞柔吓得小脸惨白,连颤抖的呼吸,都是极致的畏惧。 靳商又叹了声气,继续:“但我没想到野女人是你,虞子民的小孙女。” 他起身,跺了跺龙头拐杖,居高临下的睨她。 “看在老战友和你肚子里虞家最后血脉的份上,我不对你动粗。今晚承川喝了我准备的茶,此时应该在跟星月那丫头鸳鸯交颈,你就在这听着,乖乖待一晚上,明天一早,我放你离开。” 鸳鸯交颈,听着?? 她正疑惑,就见保镖拿着小型窃听器,放在她身旁。 她瞬间瞪大瞳眸,惊恐又难以置信。 靳老爷子竟然在家里安装窃听器,还要让她亲自收听靳承川和尹星月doi的全过程?? 不动粗,却足够诛心。 靳商将她绝望无助的神色看在眼里,再度叹气,“你别怪靳爷爷心狠,你看上靳家哪个臭小子都行,唯独承川不行,他是我倾心栽培的继承人。” “这是唯一一次饶过你,若你还敢跟承川纠缠不清,就别怪我对你这弱不禁风的小身板,下重手。” “好好听着,记住教训。” 靳商杵着龙头拐杖走了,地下室的大门重新关上,留了两个保镖守着。 窃听器打开,里头立刻传来女孩娇甜的呼吸声。 “唔!” “承川哥哥,我好喜欢……” 男人喘息粗重,一言不发。 尽管看不到画面,也能猜到两人的战况。 虞柔侧躺在地板上,视线有些模糊,水雾弥漫得眼睛疼,耳朵疼,心更疼。 知道靳承川和尹星月做过,和亲耳听着他们做的全过程,是完全不同的感受,是直观且要命的扎心。 那个她曾爱了十年的男人,正在肆意拥有他最心爱的女人…… 窃听器里的声音,就像梦魇一样,死死缠绕着她的心脏,压抑得她几近窒息。 * 整个晚上,保镖时刻监督着她,不准她睡觉,不准她出神。 哪怕窃听器那头风雨停歇,也让她继续倾听尹星月的示爱表白。 “承川哥哥,终于成为你的女人,我现在好幸福啊。” “承川哥哥,你会这样疼爱我多久?” 男人没有回答,用绵长深情的吻,表达自己的爱意。 屋外大雪纷飞。 密闭的地下室还算暖和,但虞柔只觉得冷,彻头彻骨的冷意蔓延四肢百骸,一颗心从绝望到麻木。 不知过了多久,保镖上前关掉窃听器,替虞柔解开绳子,让她恢复自由。 “虞小姐,辛苦了,你可以走了。” 保镖礼貌的将她扶起来,“老爷子让我们送你回去,请吧。” 虞柔的嗓子是哑的,熬了一晚上的夜,熬得双眼通红,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像个提线木偶似的,被保镖从后门悄悄扶出靳家老宅,塞进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