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烈酒入喉,辛辣至极,她被呛得直咳嗽。

    盛泰不屑轻嗤:“你这张嘴不是很厉害吗,之前恋综上就各种怼我,我跟你表白,又把我怼一通拉黑,那今晚就先把你的嘴打烂,我看你以后怎么跟我怼!”

    罗姿拦着:“您别打脸啊,女明星是靠脸吃饭的。”

    “要我放过她的脸,也行,看她的态度。”

    虞柔咽下嘴里的血腥气,放低了姿态和语气,“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盛泰哼笑,满意极了,“果然还是要吃点苦头,才肯听话啊。”

    他手指摩挲着虞柔软软的红唇,玩味十足,“那就先让我看看你勾男人的——啊!!”

    话没说完,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虞柔狠狠咬住了他的大拇指。

    “贱人,松口!”

    啪!

    盛泰反手又是一巴掌,虞柔咬死不松口,在第四个巴掌落下来前,她松口,一脚踹向盛泰的两腿间。

    盛泰捂住下腹,痛苦得跪成一团,惨叫声尖细得快成了公公。

    突如其来的转变把罗姿都看愣了。

    虞柔趁势挣脱她的束缚,迅速摸出包里的防狼喷雾,疯狂滋她的脸。

    另外两个男人见状,立刻冲上来想抓虞柔,虞柔一把将包包砸到他们身上,推开门就往外狂奔。

    跑出来时,她还能听见盛泰的怒吼。

    “抓住那个贱人!我要她死!”

    虞柔亡命似的往前跑,时不时用余光瞟一眼身后,还能看见那两个男人穷追不舍,天生的体力差,使对方追得比她跑得快,前后的距离不断在缩小。

    被抓回去的后果,她简直不敢想象。

    在她又一次回头看的时候,转角处刚好走来一道身影,她反应不及,脑袋猛地撞上对方结实的胸膛。

    脑袋有片刻的晕眩,撞得她眼前都黑了。

    她软得站不住脚,被对方抓着胳膊,护在怀里,才不至于摔倒。

    一道熟悉又磁性的男人声线,从头顶上方传来,“……阿柔?”

    第60章 她是仲嘉泽的女人?

    虞柔脑袋晕晕的,听得不真切,抬起模糊的视线去瞧对方的脸,颤抖的声线带着哭腔,下意识脱口而出:“阿执。”

    男人明显愣了愣,盯着她没说话。

    她晃了晃晕乎乎的头,又伸手擦了擦眼睛,视线逐渐聚焦,她这才看清面前的男人是仲嘉泽,不是靳承川。

    仲嘉泽刚才喊的也不是“阿柔”,是“小柔”。

    她垂下眼,心也跟着沉寂下去,“泽少。”

    “你脸上怎么了?”仲嘉泽盯着她两边脸颊浮肿的深红指痕,表情凝重。

    原本他听说嘉信娱乐给虞柔接了不错的剧本,约了在夜阑珊吃饭,特意过来看看,没想到会撞见她这副模样。

    不等虞柔回答他,那个王总和万总已经追了上来,看见虞柔被护在他怀里,都愣住了。

    “泽、泽少……你怎么会在这?”

    仲嘉泽将两人的心虚看在眼里。

    “小柔的伤,是你们打的?”

    听见他对虞柔亲近的称呼,两人连连摇头。

    “不,这不关我们的事!”

    “我们就是碰巧路过,对,路过!”

    经纪人罗姿晚一步追过来,边追还边叫嚣:“王总万总,那个小贱人抓到没有,她把盛泰少爷的下、体都踹出血了!”

    刚说完,罗姿擦着疼痛的眼睛,虚着视线看向王总万总的对立面,顿时吓得大叫:“泽少?!您……您不是应该在横店吗?”

    仲嘉泽冷着脸,“罗姿,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我……”

    罗姿吞吞吐吐,解释不出来。

    她做梦都没想到虞柔这个关系户,后台原来这么硬,竟然是仲嘉泽在背后给她撑腰?

    虞柔捂着喉咙,深深呼吸着,面色有点难受。

    刚刚一头栽在仲嘉泽胸膛上,她以为脑袋是被撞晕的,但缓了一会后还是好晕,心速也莫名快得要跳出来了。

    想到盛泰刚才强行灌她的那杯酒,她拉着仲嘉泽的胳膊赶紧道:“盛泰不知道给我喝了什么东西,我身体很不舒服,怪怪的……”

    仲嘉泽一惊,顾不得兴师问罪,一把抱起虞柔的身体,去夜阑珊楼上的酒店。

    留下罗姿、王总和万总站在走廊上面面相觑。

    两位老总的脸色很难看,质问罗姿:“她是仲嘉泽的女人,你事先为什么不说!”

    罗姿很冤枉,“我也不知道啊,她是我新接手的女艺人,公司给的资料里,写得很普通,没什么背景,我以为是个好拿捏的。”

    王总气得咬牙:“越是没背景,还能被嘉信选中签约,才越说明她不简单,你做事情太没脑子了!”

    万总更是恶狠狠道:“罗姿,仲嘉泽要是追究起来,我一定先拿你开刀!”

    罗姿吓哭了。

    楼上。

    仲嘉泽将虞柔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

    “热。”

    小姑娘很不安分,当着他的面就开始上手扯衣领,想脱衣服。

    仲嘉泽脸一红,连忙抓住她的双腕,帮她重新穿戴整齐,盖住她已经袒露的雪白香肩。

    “小柔再忍忍,医生很快就来了。”

    虞柔蜷在床上,像个没讨到糖的孩子,娇声娇气的哭闹着,纤白美腿不安分地踢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