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歌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漂亮宝贝这么会钓,不要命啦在线阅读 - 第253章

第253章

    接下来是举办葬礼。

    沈向南跟他们不一样,灵魂并没有来到这个世界,在得知真相的时候直接晕了过去。

    直到林缺的葬礼当天,沈向南再次出现在公众面前,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更是一夜之间白了头。

    在葬礼上,他悲痛欲绝,再次晕了过去。

    葬礼结束,天上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

    裴聿川穿着一身肃穆的黑色西装,没有撑伞,弯腰将一捧鲜艳漂亮的玫瑰放在墓碑前。

    灰蒙蒙的天气,红色的玫瑰是这方寸天地间唯一的色彩。

    裴聿川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回去,如果回不去了,那这个没有林缺的世界,也没什么意义。

    ……

    裴聿川感觉自己在看不到尽头的黑暗里独自行走着,绝望,孤寂,死气沉沉。

    看不到一丝亮光。

    直到他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微弱的,并不真切的声音。

    “裴聿川醒醒,裴聿川……”

    骤然间,他窥见了天光。

    裴聿川迷迷糊糊地掀起眼皮,首先看到的便是林缺那张熟悉的脸。

    白净俊秀,脸颊微微泛着红,额头上贴着退热贴,身上穿着柔软的棉质居家服。

    因为这几个月来的精心照顾,林缺原本瘦削的脸上还长了点儿肉,看起来很软。

    裴聿川怔忡地看着眼前的人,抬手碰了碰脸颊,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落了泪。

    床头柜上摆放着一个小闹钟,上面显示的时间是下午三点。

    林缺还是头一回看到裴聿川掉眼泪,不免觉得稀奇。

    “做噩梦了?”

    他抬手擦了擦裴聿川脸上温热的泪水,又学着裴聿川平时哄他的模样,抬手轻轻拍着男人的后背。

    “没事了,我在……”

    最后一个话音落下,裴聿川便将林缺用力扯进自己怀里,双臂牢牢地圈着他的腰背,同时将脸深深地埋进他的颈窝里。

    怀里的人是温热的,有生命力的。

    不再是重复的冰冷,没有呼吸。

    裴聿川一再收紧手臂的力道,不知道是因为太用力还是什么,就连身体都在抑制不住地颤栗着。

    林缺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他的颈窝处。

    他微微一愣,不知道裴聿川梦到了什么,竟然让他这么害怕惊慌。

    只不过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林缺红着脸,用力拍了拍裴聿川的后背,“我快呼吸不过来了。”

    裴聿川这才稍微松开了力道,却还是抱着人不撒手。

    好半晌,他才嗓音微颤,在林缺耳边低低轻轻道:“宝贝,别再离开我,好不好?”

    “好。”

    而另一边,监狱。

    下午三点,住在同一间牢房里的狱友们纷纷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那个长得不错,但脾气不太好的牢草,此时正一边哽咽痛哭,一边不停地扇着自己耳光,跟神经病似的。

    光扇耳光还不够,甚至还哐哐撞墙。

    林缺睡过一觉之后,也差不多退烧了。

    他到底没有从裴聿川的口中得知他做了什么噩梦,只不过这人变得很奇怪,去哪儿都跟着。

    就连他上厕所都要跟在后面进来,就差帮他扶着了。

    比那猫和那狗都粘人。

    门铃声突然响起。

    林缺刚打开门,江肆就扯着变了调的嗓子大喊一声宝贝儿,同时眼泪汪汪地扑了过来,将他抱了个满怀。

    “……”

    没多久,沈行舟也来了,虽然没有跟江肆一样眼泪汪汪,但眼睛也是湿润泛红的。

    他们来这儿不奇怪,就连谢霁也突兀地上门拜访。

    只不过,这几人都没有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离谱。

    全都神经兮兮的。

    第213章 番外 日常

    林缺最近是真觉得裴聿川粘人得离谱,简直跟没断奶的孩子一样。

    才分开一会儿就会打电话过来,平均一个小时一次,他怀疑裴聿川最近的工作还是太少了。

    在外面也就算了,就连在家里的时候,裴聿川也要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他们现在住的房子也不大,就三室一厅,彼此在干什么,一抬眼就能看到,这人的视线是一刻也没有从他身上移开。

    就连他上厕所都要守在外面,生怕他掉马桶里了。

    有点离谱。

    洗澡的时候还硬要挤进来一起洗,结果显而易见。

    直到一个多小时后,浴室门才打开。

    热气扑面而来,松松垮垮裹着一身浴袍的林缺被裴聿川抱在怀里。

    裴聿川裸着上身,只穿了条长裤,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沾染着潮湿的水汽,水珠顺着流畅性感的肌肉线条缓缓往下淌。

    林缺下巴搭在男人的肩膀上,抬手抓住对方的耳朵揪了两下,“裴聿川,你有没有觉得你最近很过分。”

    “嗯。”

    裴聿川应了一声,抱着人,大步往卧室的方向走去,抬脚踢上门,把屁颠屁颠跟过来的团团挡在了外面。

    林缺皱了皱眉,揪着裴聿川耳朵的手更用力了,“我在跟你说话。”

    话音刚落,他便被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男人俯身吻住了林缺微微泛红的耳垂,嗓音又低又哑:“我在听。”

    林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