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她身上还有一种惊人的纯美,纯到极致就有了艳色,又纯又欲。

    娇、软、白、香、美、乖、甜。

    谢行之把那张脸看了个明明白白,又去看她的身姿。

    这次越看他越是眉头紧蹙。

    他目光定在她身上“前凸”和“后翘”那两个地方,着重看待,好一番打量。

    他突然问:“你吃什么长这么大,你的肉怎得就只长在这两处了?”

    不等宋妧回答,他再次盯着那张偏幼态的小脸,蹙眉追问:“你可有及笄?”

    宋妧全程被他摆布,心里很委屈。

    她两辈子都没和男人这么亲近过。

    那力气好大,好像要把她活活掐死。

    男人都是这样的吗?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身着甲胄,手上的剑尖还挂着血,浑身都是冰冷的血腥气。

    好好的一张俊脸,眼底泛红,眉宇间也有着抹煞不去的戾气,周身那股子带有野性的侵略气息堪堪压的人透不过气。

    好凶,好可怕。

    看起来也好像比她大很多。

    但她很有直觉,这个人不会伤害他。

    “我已经十六岁了,快十七了。”

    谢行之不是个多有耐心的人,但是短短的几息之间,他确定了自己以往的那些猜测。

    夜间相伴那会他就有所察觉,这个即将十七岁的姑娘很特别。

    遇到任何事情反应都不大,很有自己的独特想法。

    并且她心智略有不足,性情有些温吞,总结不甚聪明。

    他紧紧盯着人家姑娘的小脸不放,又问:“你的名字?”

    “宋妧。”虽然声音又软又轻,但有应有答。

    很好,谢行之对她的表现很满意。

    他又觉得有趣,要说这姑娘傻吧但那双眼睛却很灵动,且这般境地也不喊不叫,很识时务。

    他把人从榻上抱下来,人刚落地,他就发现宋妧长得过于娇小,身高才将将到他胸口位置。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十三岁死里逃生离了京,在边关隐姓埋名他是吃过苦的。

    他十四岁时为了隐藏身份,住的军帐自然偏僻,不巧,隔壁就是军营里的红帐子,那处全是营妓。

    糙兵莽汉不甚讲究,言语间豪放不羁,因此他不该知道的也全都懂。

    此时再这般瞧着宋妧,他就觉得难办,两人竟相差六岁。

    他即将二十有三,整日里血气方刚精力旺盛,他可不像谢煊那般冷静自持,惯会做那伪君子。

    等一切事情安排好,他早晚要把宋妧吃到嘴里。

    只是不知,他这充沛的雨露,这般娇柔的身子骨能承受几回。

    宋妧被他那奇怪的目光盯得浑身难受。

    那是什么眼神?

    寺庙外讨食的乞丐,看见白面馒头后就是这样的感觉。

    感觉他好饿,就好像要吃了她....

    宋妧顾不得这些,她想起姐姐,心里很急切。

    她下意识觉得对付这个男人应该来软的。

    不然.....试试?

    她为了以示尊敬,特意端正态度,她清了清嗓子,声音绵软:“这位叔.....”

    话未说完,宋妧就被那道幽深莫测的视线逼得改了口:“行之哥哥!”

    随后,她不敢停歇急忙把话说完:“我要去找姐姐和母亲,行之哥哥你送我过去,行吗?”

    谢行之点了头,双手握住她的细腰,把人往上一提。

    宋妧下意识抱紧他的脖子,最后坐在他的臂弯里。

    谢行之很喜欢这个抱法,他转身离开大殿,外面还有诸多要事,他还要去处理。

    刚踏出殿外,他的头颅便开始产生撕裂般的疼痛。

    「谢行之,让我出去,你只会蛮横行事,你我说好的,剩下的事我来处理。」

    第5章 共识

    谢行之今夜遇到宋妧,确实是意想不到的巧遇。

    他也确实和谢煊达成了共识。

    他负责杀,谢煊负责善后。

    如果是以往,他才懒得处理这些琐事,让那个伪君子出来办事再好不过。

    然而此时,他有了宋妧。

    他的女人,谢煊休想染指分毫。

    如果让那个伪君子出来,那宋妧岂不是就落入了其他男人的怀里?

    「滚!」

    给意识里的谢煊撂下一个字,谢行之强忍着疼痛,抱紧怀里的女人,大步往太和殿走去。

    身后随侍的男人是谢煊的暗卫凌云,也是为数不多知道主子病症的亲信之一。

    自从十年前主子得了离魂症,他们几个当真是有苦难言。

    一个人,两个性情,两个喜好,两个办事风格,两个....

    总之,除了样貌,其他没有一处相似的地方。

    自从主子不必再去战场上厮杀,两位主子便默契的分开出现,互不打扰,几乎没有出过差错。

    私下里他们这些暗卫认白日出现的谢煊为正主子,夜间出现的谢行之为副主子。

    宫变之前,正主子白日里有所交代,告知他们晚间厮杀结束,他会前来处理朝臣的事。

    此举深意,凌云自然明白。

    无非就是副主子行事过于残暴,肆虐横行,所过之处寸草不生,难见活物,不适合处理琐事。

    然而此时,正主子显然没有出现,这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