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她知道这些都是不实的信息。

    但是很多人都当真了,最起码符父符母产生了警惕的心思。

    所以符满这几天每天车接车送,两点一线。

    这个大学上的还不如她高中的时候自由呢。

    “我都不知道我爸妈他们是怎么想的,我每天那么安全怎么可能会被投毒?而且医院的最新设备还检查不出来?”

    “他们就是想的太多了,你们也不用天天跟着我。”符满坐在车子的后座,她对包括李妈在内的所有司机保镖说。

    “还是小心一点好小姐,先生他们已经在联合其他家族彻查此事,您在忍耐一段时间。”李妈劝道。

    “问题是他们检查不……”符满说话的语气一顿,她蹙着眉伸手捂上自己的心口。

    又来了。

    霍牧一现在还在医院,他的病情今天早上才刚稳定下来不再持续发烧。

    他现在是重点看护对象。

    而程培玉还在国外没有回来。

    “唔……”符满没忍住叫出声。

    “怎么了小姐?您心口又疼了?我让司机往医院开。”李妈一脸着急的问。

    “我没事。”符满手心握紧,她强忍着疼痛说:“回家吧,不用去医院。”

    “您、真的没事吗?”李妈看向符满迅速苍白下来的脸,她语气迟疑的问。

    “真的没事,回家。”符满脸色苍白的瞥了李妈一眼,她语气淡淡的说。

    “……好的。”李妈虽然在符家工作很久了,但是最重要的规矩还是懂得,那就是无论何时都要听从主人家的命令。

    符满回到家就把自己锁到卧室,她疼的在床上翻滚。

    这一次好疼。

    符满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之前的疼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

    可是这次的,符满真的觉得会要了她的命。

    而且这次为什么没有晕倒,晕倒了就不疼了。

    不行,她忍不了了。

    谁能来解救她。

    “唔,真的好疼……”符满挣扎的从床上跪起来,她颤抖着手打开手机。

    霍牧一,没人接。

    程培玉,还是没人接。

    为什么都不接她的电话?

    “喂?符满?”耳边突然传来一道男人温朗的声音,符满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电话接通了。

    是程培玉。

    “程、程培玉,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符满疼的牙齿都在打颤。

    “不用,我快要上飞机了。”程培玉还在上学,他本就没准备在国外滞留很久。

    符满给他打电话之前,他已经在机场了。

    “回来、回来吗?什、么、时、候?”

    “你怎么了?你很冷吗?”程培玉现在才察觉到符满有些不对劲,她好像很冷,牙齿一直在打颤。

    “我不冷,你回到家先来找我,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大概是疼过这一阵了,符满现在又能正常说话了,她语气很严肃的说。

    “好。”程培玉没有多问,他点头应了。

    挂了电话,符满瘫坐在床上,心口还是疼,但不是像刚才那样要死要活的疼了。

    现在这个程度的疼,才是符满这段日子以来经受过的,已经能够忍耐的程度。

    可是如果下一次,下两次,再是刚才要疼死人的那种程度的疼。

    符满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受得住。

    可是她现在才找到两个能帮她续命的人,而且另一个还不受控制。

    或者说,两个都不受控制。

    心口上的刺痛在不断的提醒着符满,她要抓紧时间。

    第三个人符满现在心里已经有了想法。

    但这第二个人,她还要继续加大攻击。

    程培玉这一次回来,符满不可能再让他轻易的跑走了。

    她的羊,就应该乖乖的待在她划定好,随时可以取用的地方。

    远水救不了近火。

    他们通通逃不掉。

    第23章 故技重施】

    “生病了怎么不去医院?”程培玉站在符满的卧室,他看向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少女。

    符满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她捂得很严实,只露出一张面色苍白,毫无气色的脸蛋。

    “我要死了。”符满瘪着嘴,她嗓音里带着哭腔说。

    “瞎说什么。”程培玉轻声斥道:“你家里的私人医生呢?看过医生了吗?”

    “没用,我好难受。”符满半瞌着眼歪头枕在枕头上,她的声音细弱无力。

    “发生什么了?这段时间你跟霍牧一遇到什么事情了吗?”程培玉面色严肃的问。

    本来程培玉也不相信这些不实的信息,但是符满和霍牧一却又接二连三的出事。

    这很难不让人细想。

    “没有啊,就是很突然,突然就好难受。”符满挣扎的从床上坐起来,她的身体晃晃悠悠的。

    “你过来扶我一下呀。”符满娇声喊道。

    程培玉来到床边扶着符满走好,他还在她背后放了一个枕头。

    等符满坐稳之后程培玉想要离开才发现他的手被一只细白的手紧紧握住了。

    符满的手很凉,程培玉象征性的挣了一下没有挣开就没动了,他顺势坐到床边。

    “你到底怎么了?”程培玉的右手臂自然垂在身侧任由符满握着他的手,他低头问。

    “难受。”符满歪头枕在程培玉的肩上,她声音可怜的说:“一想到我快死了还没有谈过恋爱,我就更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