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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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望舒马上低头灌茶。等她装模作样喝完了,他那炙热的目光还没收回。 甘望舒只能放下茶杯,正儿八经对他说:“我给你添麻烦了。” 他眉一皱:“你知道我不爱听这个,我挂脸你又难过了。” “……” 甘望舒抿抿唇。 “你看,又委屈上了,我都恨不得给我自己一脚。” “……” 她无辜解释,“没,没委屈,我只是觉得,我确实对不起你。” “你干什么缺德事儿了天天对不起我对不起我,咱又没谈恋爱,你是劈腿了给我戴绿帽子了还是叛变祖国了??还对不起我。” “……” 甘望舒红了脸,“你之前总说我没心没肺,就是因为我总和你很生疏冷漠,养不熟,可是我把你气走了,有事我又想着你,你不生气吗?” “为什么要生气啊,这说明你是个大骗子,之前冷漠都是装的。” “……” “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甘望舒试探性地问,“那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装冷漠吗?” “谁管你,大概就是这个年纪的小女孩儿自尊心强吧。跟着我混,总觉得是靠你妈妈,啃老似的,我又跟甘氏不对付。 你呀,你这种小孩子,就是得吃过亏才知道什么人是对你好的,不然天天甘氏甘氏,恨不得跟他们姓。” “……” 甘望舒脸色暴红,低头去拿杯子准备喝水,但里面空了。 她要去拿茶壶。 萧津渡:“别喝了,喝了粥再喝太多茶,撑死。” “……” “起来起来,陪我遛个弯儿消食去。” “……” 甘望舒起身。 萧津渡塞过来一个什么东西,她双手接过,一看,是刚刚那张玫粉色的纸,原本四四方方的被他折成一朵梅花的样儿了。 她呼吸都停了,不可思议地看着。 仔细一瞅,上面有虚线,跟着虚线折就好了。 但是他耐心也太好了吧…… 她这才发现桌上纸巾盒下面有一叠玫粉色的纸,供客人折花玩儿。 萧津渡穿过她身边。 甘望舒马上跟着,因为顾着看花,等她要去拿衣架上的大衣,已经被人先一步取走,她只能跟上。 “你把衣服给我吧。”她不好意思让他拿着。 萧津渡背着身子说:“刚喝完粥肯定不冷,走路呢,不用穿了。” “……”甘望舒忍不住说,“见过男人给女人穿衣服的没见过男人不让女人穿衣服的。” 萧津渡正好在门槛处,闻言刹停了脚步回头。甘望舒也刹住了,免得撞上他。 “得亏这儿没人,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祖宗。” “……” 甘望舒后知后觉,觉得脸都要烧起来了。 萧津渡:“我给你穿衣服的时候还少啊?什么时候不让你穿了?”他把后面的“穿”字,故意咬得极重。 甘望舒:“……”她捶他一下。 萧津渡笑了,被揍就老实了,浑身骨头都顺溜下去,悠悠往外走。 甘望舒抱着那朵梅花追上他的脚步:“等我嘛,你这样在四合院里我好像你跟班或者小厮啊。” “没有的事儿。”他回头,眼神从她烟粉色的海棠旗袍上流连,“蓝小姐这一身京绣旗袍,多少值几个钱,别那么妄自菲薄。” “……” 萧津渡目光落她瞳孔,又嬉皮笑脸地去捞她的身子,虚搂着走:“并肩并肩。我开玩笑的,你呀,穿什么金山银山在身上,还是我们家小望舒,小月亮,得照顾。” “……” 甘望舒虽然表面无语但是脚步还是非常实诚地跟他并肩走着,嘴角也是勾着的,“我们回家吗?” “家?你跟我?” “……” “咱俩哪有家,关系都是缝缝补补的。” “……”她轻咳下,“你不要总是故意曲解好不好,我说回北郊。” “这儿就是北郊。” “……”甘望舒挥拳头。 萧津渡笑着投降了,“回什么家啊,大过年的你妈妈又不在。这个年跟我过哈。” “……”虽然她也不想回甘家,但是跟他过,他难道也不回去? “那去哪儿啊?” “你猜。” “……”甘望舒斜睨他,“该不会去你家,嗯,去你房子吧?我不去了。” “不去,咱俩去玩儿。” “有什么玩的。” “你跟着就行了你这个大过年还为工作掉眼泪的大傻瓜,老子非给你补回来。”他和她踏出四合院大门,又忽然凑近她,和她近在咫尺地对视,“跟着我,你觉得错过吗?” “……” “嗯?” “……” 甘望舒弱弱摇头。 萧津渡咧嘴笑了:“真乖。” 第33章 嫂子。 过了早上十点, 北市初一的明媚阳光中穿插着浓郁而躁动的年味。 萧津渡从头到尾没说要去哪儿,开着车穿过人头攒动的胡同往外走。 甘望舒也没再去追问,她靠在车窗看着外面一辆辆擦肩而过的车子, 回想起来,她似乎很少在大年初一出门玩。 以往的年,蓝银霜也会回林州, 偶尔会回西南,等他们一家子过完年再回北市, 年也往往已经过了, 她也是那会儿再到北郊跟小妈拜个年, 期间的日子她大部分时间窝在自己的小院里不问世事,偶尔会和单叶心出去转一圈。 北市她没什么特别深入的朋友,很忙,名媛圈不混迹, 单叶心是她大学的校友,唯一一个至今还在北市的朋友。 想到这,甘望舒忽然问萧津渡:“你昨晚怎么知道我喝醉了?你也在那个酒吧?” “没有, 有人告诉我。” “我朋友?” “不是, 那个……绻绻, 绻绻啊, 跟她二哥路过那儿,瞥见你了, 小家伙跟我通风报信呢。” 甘望舒吃惊:“绻绻?她才多大。” “记住你就行了, 几岁了还不会说你名字吗?” 甘望舒浅笑。 “说起来, 明儿是初二, 大年初二是绻绻的生日。”萧津渡瞄了眼她搭在腿上的左手,纤羸腕骨处正套着一只冰晶流水的镯子。 甘望舒不自在地捂住了手, “绻绻生日啊,她几岁啦?” “六岁,明儿就六岁了。” “我们绻绻六岁了~”她斜睨他,“那你生日什么时候啊?萧总的三十一岁生日。” “你现在倒是对我家底都如数家珍。” “……” 甘望舒冷静反驳:“只是你的年纪而已,不要说得那么夸张好不好?你去年总在我面前提你三十了,今年不就三十一了吗?就像你难道不知道我几岁吗?” “这能一样吗?我对你怎么样你对我怎么样,妹妹,你心里没数?” “……” 甘望舒尴尬得要跳车。 萧津渡手搭在车窗上,偏头斜睨她:“你问我生日做什么?还能指望你送我个生日礼物啊?” “……”甘望舒指他,“你有没有发现你这话似曾相识,我们第一天见面的时候你就这语气,说我问你几岁做什么,我也不可能喊你哥哥。” “对啊,我记得,所以后来不是得偿所愿了吗?” “嗯?” “我现在重温一下,看能不能后面真的赚个礼物,这个叫啥,激将法?我看你就爱这一套。” “……”甘望舒不甘屈人之下,“你更爱。” “我不爱。”萧津渡玩味的否认,“我早对你心死了,现在可有可无,对你我什么都淡淡的了,你爱跟我打招呼,我就应一句,你不爱打招呼,还跟我翻个白眼,我也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