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h)
听到她的要求,燕柏允喉结情不自禁地滚动了一下。 他看到主动凑到他面前的茶梨亲昵地用手捧起了他的脸,撒娇似的用鼻尖去蹭他的鼻尖,像是想磨着他就这么答应下来。 他微微抬起下巴,还是没忍住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她皱了皱鼻子,倒是没躲开,任由他咬着那湿润的衣物贴在她的唇上轻蹭。 那衣服里全是汗液的咸味和血液的腥甜夹在一起的怪异味道。 他似乎觉得她会不喜欢,才张开嘴与她的舌头接触了几下,就往后退开了一点,接着用他湿润的唇瓣去蹭她的唇。 轻柔地,缓慢地相贴,偶尔缠着她狎昵厮磨,或是就那么微微抿着…… 那动作太轻了,痒得茶梨压不住唇角直笑。 她双手向下轻轻掐住他的脖颈,将他往外推了些。 燕柏允顺从地后仰,伸出手替她去擦唇上刚刚被他蹭过去的津液。 他的眼睫不长,但比较浓密,低下眸子看她时正好将自己一半的眼睛遮挡。 茶梨看不到他眼底的情绪,只能感受到他的手指在她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像是要用手仔细描摹她的脸庞。 因为他不自制而亲肿的湿漉漉的唇,像施了粉黛般殷红的小巧挺翘的鼻,那双仿佛蒙上了一层轻纱般朦胧的如画的眼眸,微微蹙起的惹人怜爱的细眉…… 他都一一温柔地摸了个遍,眼底似乎还泛起了些许荡漾的微光。 像是要用那只手,代替他吻过她的脸。 也像是想要将时间停留在此刻,让他完完整整地记住她乖乖等待他答复时,她羞涩的,眼睫不停颤动的可爱模样。 茶梨被摸得十分害羞,坐在他的身上一时有些不敢动弹。 她穴里的东西不知为何开始越来越烫,重重地抖动了几下后,顶端还往里死死挤压着宫口的软肉,堵得她有些喘不过来气。 就在她忐忑地以为他不会答应,有些泄气的时候,燕柏允抵上她的额头,用拇指轻轻蹭了蹭她绯红的脸颊,低声说了句“好”。 低沉的嗓音被浸了水的衣料闷着,听起来还有几分性感的沙哑。 距离过于近了,他鼻息间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她的脸上,引得茶梨面色更加羞红,赶紧用头撞了撞他,两手并用地将他的脸推开。 她低眸错开他直勾勾的视线,又抬手拍了拍她滚烫的脸颊,捂着脸缓了好一会儿,才试着伸出手撑住他的肩膀,将屁股慢慢往上抬起。 窄小的甬道死死咬住他胯下的阴茎不放,她艰难地向上才抬了一点,就感受到那物的棱角随着她的动作狠狠地刮磨她穴里层迭的媚肉,鼻尖不由得泛上了些许酸意。 她软着腰接着往下一坐,带着烫意的阴茎又研磨着她穴壁上凸起的地方往里推进,蹭过她所有的敏感点,让她不受控制地快速吸夹了几下。 耳边燕柏允急促的喘息让她面红耳赤得更加厉害。 她再往里含得深一些,甚至能感受到那整根没入的肉茎上,盘踞的青筋在凶戾地暴起着,更在兴奋地,无法忽视地弹跳搏动。 才这么动了几下,小穴里就酥酥麻麻的,淫水不停地往外冒…… 但是,但是…… 这也太羞耻了吧…… 燕柏允还在她动作的时候把她的裙子都掀了起来,温凉的手掌压在她细软小腹处微微突起的地方,就那样低眸静静地看着那艳红穴口缓慢地上下吞吃他胯下肿胀的阳物。 她的小穴在他毫不掩饰的目光下又哆哆嗦嗦地夹了夹还有一半露在外头,被淫液润得水淋淋的肉棒。 燕柏允眼睫颤了颤,轻轻压着她下腹处的软肉往上提了提,像是在催促她动快点,又像是想要把他们交合处的风景看得再仔细一些。 不行,被他一直注视,真的有一种她正在放荡地勾引自己眼前这个名义上的大哥,试图用骚得流了好多水的小穴将他发硬的肉棒磨软磨化的错觉。 茶梨羞得直接抬手遮住他的眼睛,毫无震慑力地命令道:“不……不许看。” 注意到燕柏允唇瓣微抿,有小幅度后仰和抬起下巴的趋势,她忍着强烈的快意直接往下一坐,赶紧伸手搂紧他的脖子,靠上他的肩膀将自己完全送进了他的怀中。 “嗯呢……” 除了他还用手压着的小腹,她前半个身子都压在他敞开的胸膛上,被布料包裹的绵软随着她撞上来的力道更是贴着他敏感的乳粒狠狠往上一蹭。 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重重的闷哼,拿开手将她往怀里搂得更紧,闭上眼睛稍稍克制了一下,还是没忍住埋头去嗅她颈间隐隐散发出来的清香。 嘴里咬着的衣服有些碍事,空气中飘散的血腥味将她身上本就不多的香味几乎掩盖了大半,他还没闻上几下就消失得无影…… 燕柏允抿着唇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松开牙关将口里的东西吐掉,随后贴着她脖颈一路慢慢向上亲舔,去尝她身上清浅的味道。 她那样死死抱紧他跪坐着接纳他的姿势,让粗硕的龟头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茶梨才夹着柱身挺腰摆了几下,身体就酸软得厉害。 “嗯……唔……啊哈……” 她试着左边轻轻磨一磨,右边慢慢动一动,偶尔吸紧他的阴茎收缩穴壁,生涩地探索着让他快点射出来的方法。 但当那细密的快感像温水般慢慢袭来,将她轻柔地包裹住时,她又只顾着压着那个粗大的烫物去寻找她的敏感点,将自己磨得腿根发颤,身体也战栗般抖得厉害。 “嗯……嗯哼……嗯哈……” 好舒服…… 茶梨的眼里含上些许泪光,小幅度地加快了吞吐阴茎的速度。 她的体力算不上好,扭着腰在他身上没快速地骑上多久,就要娇气地呜咽两声,停下来抱着他细细地喘息。 休息完后,才继续吞咬着肉棒往她身体里轻轻搅弄,舒服了再快速摆着腰有规律地套弄几下。 在她第二次将自己差点磨上高潮,又在小穴收缩得最厉害的当口害怕地停下时,燕柏允的后背几乎全都被汗浸湿了,真的快要发疯。 他在她的耳边剧烈地喘了一声,双手用力将她抱紧,挺腰狠狠地往她刚刚磨了许多下的地方冲撞。 茶梨本就临在那个界点上,没被顶上几下,就紧紧绞着他的肉棒彻底泄了出来。 “……哼嗯……嗯啊……” 男人被她撩拨得太狠,不等她从高潮中缓过神来,直接将她整个人都扑到蒲团上。 他冷着脸脱下她脚上的两双鞋子,扯过他早就看不顺眼的长袜将其撕毁,随意丢弃在一旁,然后用力掰开她的双腿让她将瑟缩得厉害的穴口完全暴露在他的眼下,对准它就是一阵发狠地操干。 “嗯嗯……停下……呜……不是……嗯哈……不是答应了……呜嗯……让我自己……嗯啊啊……不要……啊啊啊……嗯哼……不要这么重……” 她的小穴还在剧烈地抽搐着,就被粗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贯入,顶塞。 过于刺激的快感让茶梨忍不住蹬腿挣扎,燕柏允伸手握住她的膝盖直接往下压去,不顾她的喊叫和呻吟,一言不发地持续肏弄那艳丽红肿的穴口。 他的腰胯挺动得太过迅猛,肉茎根部连着的囊袋持续不断地拍打着她的肉唇和会阴,啪啪的激烈响声和噗嗤噗嗤的水声相互交错。 茶梨被逼得直接大声呻吟了起来,伸手抓住蒲团的边缘,脚尖反复地蜷紧又绷直。 她呜咽着想向他求饶,又被他猛烈的撞击将话语全部冲碎,开口便是压不住哭腔的娇哼和媚喊。 他不过深深地顶上她几回,过电般颤栗的快感就让她立刻忘记自己想要说什么,眼神迷离地承受着他一发不可收拾的,勃然的性欲。 她的肉穴简直湿软得不像话,顶弄到某些地方时还会猛地颤上一颤,咬着他就是一阵不舍地吸绞缠裹。 那两片阴唇也被穴里流出的爱液泡得熟软,在他的眼下透着水淋淋的嫩红光泽。 他忍不住伸出手指摁住揉上几下,然后压着它们往两侧拨开,露出里面红艳得夺目的花芯,认真地观看她的小穴是如何被他撞得汁水四溅,怎么努力收缩都合不拢,只能被他一次次无情地撞开和捣弄。 他深深地喘上几声,拉着她被松开就一直随着他们交合的动作不停晃动的腿,像是不把她完全操软在他的身下不罢休般,急切地,凶戾地狠贯。 她身下的蒲团被那猛烈的撞击带得在地上反复拖拽,发出“吱吱”的闷闷响声。 茶梨被他撞得整个人早就跟着摇晃了起来,快意的浪潮从下体性器粘连的地方一波接着一波往脊柱上蹿去,将她的整个后背都淹得酥麻难耐。 她双腿痉挛般直颤,纤细的腰身忍不住向上弓起,一股滚烫的淫水便往四处喷射开来。 “嗯哼……啊哈……哼……” 她浑身在颤栗中发抖,酸软的腰身未从那绵延的余韵中抽离,还在轻微地左右扭动着,贪婪地吞吃穴内突然停下来不动的肉棒。 但她还没咬着那物动上几下,就被人掐着大腿往外拔出。 刚经历过高潮的肉穴十分敏感,硕大的龟头抽离时捱着她娇嫩的软肉就是一阵粗暴地拉扯,她下腹猛地抽了抽,哭叫着将他绞紧。 “呜……别走……嗯哈……太刺激了……嗯啊……哥哥……呜呜……不要走……” 燕柏允眉心狠狠一跳,倒底还是心软地停了下来,但压在她大腿内侧一个模糊印记上的手指还是不断地收紧着。 那是她刚刚抬起胯部潮喷时,他低眸偶然看见的。 祠堂里的光源仅仅靠角落里的两排白蜡维持着,大多数已经烧完了一半。 他挺身操弄时,她的身影在昏暗的烛光下晃动得十分厉害,他刚刚又只顾着欣赏她小穴可怜兮兮的惨态,没注意到她的腿上还明晃晃地写着两个字。 现在将阴茎抽出来些,拉开了一点他们的距离仔细观察,才发现上面是毛笔的笔触。 那两个被晕得看不清的字就写在她那么隐秘的腿根。 上面还溅着一滴又一滴她的淫水,汇聚着往下流去。 特别的醒目和刺眼。 他双目赤红,几乎要压不住身上的戾气。 怪不得她今天要穿那么长的白袜,怪不得她在马车上死活不愿意他将袜子脱下。 上面写得是什么? 名字? 某个有特殊意义的词语? 还是什么特别珍贵的东西? 谁又能让她毫不设防地敞开她的大腿,用那么细软的毛笔在她的腿间写下这么一两个像是宣示自己所有权的汉字呢? 他们很亲密吗?比他与她现在做的这样的事还要让人感到亲密吗? 是燕府里的人? 还是她不知何时招惹来的杂碎? 又或是“她”心心念念想见的……赵谦禹? 毕竟在风将马车的帘子撩起一角,她被赵谦禹紧紧搂抱住时,他不见她有半点抗拒。 …… 燕柏允俯下身死死掐住她的脖颈,又在对上她含着泪意的双眼时如梦初醒般猛地松开,想要问的话卡在喉间,却怎么也不敢说出口。 她被他用枪指着都能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会因为性命的要挟认真回答他的质问吗? 就算真的说了,他能保证他在听完答案后不会彻底发疯,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伤害她的事吗? 那答案一定是不能。 他确信自己什么都做得出来。 因为他现在就想这么不管不顾地直接挺腰操干她,最好把她操得神志不清,只能咿咿呀呀地呻吟着喊他的名字,只能感受到他身下那根下贱得一看见她就发情的棒子在她体内来回地,激烈地,不知疲倦地抽插着…… 最好把她操得再也下不来床,成为他一生的禁脔…… 但他却在这一阵强烈的渴望中恍惚地记起,这场性爱始于他带着强迫性质的逼奸。 燕柏允面上迟来地泛上了些伤口被不断崩开渗血的痛意,将上衣完全脱下来后,又自虐地往绷带上抓挠,试图用疼痛将他摇摇欲坠的理智拉回,也试图用其掩盖胸口处涌上来的窒息般的酸涩。 茶梨迟钝地反应过来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什么不对时,他已经被鲜血浸满了上半身。 她害怕地想要开口阻止他几乎自残般的行为,却被他一个晦涩的眼神吓得身体直哆嗦。 男人此刻正压着躁郁的心情,敏感地看向她时,又恰恰看清了她眼底的惧意和退缩,气得不由冷笑一声。 埋在她穴中的凶悍巨物威压感十足地抖了抖,压着她直接就是一记狠狠的重顶。 茶梨哼叫一声,咬紧牙关的同时眯起眼睛溢出些许泪珠,迷蒙间还是努力想要看清他此刻的模样。 他冷硬的眉峰,死死抿紧的唇,剧烈起伏着的饱满的胸肌,还有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又懊恼地闭起的眼…… 都无一不散发着一种让人色胆包天的涩气。 注意到他还要用手指隔着绷带继续扣挖伤口,茶梨撑着蒲团起身,将他的手慢慢拉到自己眼前,随即,低下头轻轻舔舐他的掌心。 那血液尝起来太腥了,散发出来的血味也渐渐将她的鼻息盈满,她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但仍然缓缓地,温柔地舔吻着。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莫名其妙生了气,但看在他之前安抚过她的份上,她也不计前嫌地帮他降降火吧。 绝对不是因为他压着怒火的样子简直性感得要命。 嗯。 绝对不是。 燕柏允是在感受到自己手上的刀疤被她舔得发痒的时候睁开眼的,垂眸就看见一个小小的脑袋低低埋在他的手心里动作。 她在乖巧地,生涩地讨好他…… 茶梨被刚刚还任由她舔弄的手掌一把掐住了脸,她抬起头不解地看向它的主人,就听他冷冷地命令道:“躺下。” “但……但你要先把手……唔唔……” 他收紧手将她的脸掐得更紧,堵住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她眨了眨眼睛,识趣地往后仰了仰,感受到他的手顺着她的动作滑到了她绷紧的脖颈处,轻轻掐着摩挲了两下。 她再接着往后躺时,那只手的手指就向下勾进她的衣领死死攥紧上面的布料,另一只手也蠢蠢欲动的,似乎是想把这件白裙也撕毁了去。 电光火石间,茶梨终于记起来她身上的这一整套衣服都是燕微州送给她的。 前些天他拿来的料子被不小心糟蹋了,他就一直自责自己没能让她穿上好看的新衣,今日晌午还在她面前哭着说他没用。 如今这衣服好好地穿在她身上,要是真的被撕烂了,燕微州知道它在她这里的遭遇不会伤心到哭昏过去? 倒时候她还要耐心下来哄他,想想就心累…… 她赶紧伸手握住燕柏允伸来的手腕,敏感地察觉到他不喜欢她的拒绝,就拉着那只手放在她丰腴的胸上。 想起他之前也做过同样的举动,她羞得整个人都要冒烟,立马将手松开了去,错开他低眸看来的探究视线。 成功转移他注意力的后果,就是一边被亵玩揉捏着胸部,一边受着他按耐不住地,霸占似的,粗暴捣干。 他这一次干得比之前任意一次交合都更凶更狠,两个硕大的囊袋不停地撞击她的穴口,像是恨不得跟着那抽送得越来越猛烈的肉棒一同挤塞进去。 “呜……嗯啊……嗯哼……太……呜嗯……太快了……嗯嗯啊……” 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他拖着往蒲团上重重摩擦,汹涌泛滥的水液将她的屁股以及屁股下的裙摆浸得十分湿滑黏腻。 但只要她稍微不适地扭动一下她的臀部,她就会被他掐着乳挺腰往穴里更加凶猛地贯进。 刚劲的腰身带动那根肉茎狠狠往深处耸顶,对准她的花心就是一顿啪啪地不停狂肏,迅猛地抽出又癫狂般地捣进。 她就像暴雨天里被滂沱密集的雨滴反复击砸的花骨朵,只会一味颤颤巍巍地抖动身子,脆弱得仿佛要下一刻就要被彻底砸死,又顽强地挨过了那几记最猛烈的拍打。 “啊哈……呜……嗯哼……嗯嗯……轻……嗯啊啊……轻点……哼啊……啊啊啊……” 她被操得狠了,如丝的媚眼含着晶莹的眼泪往下直流,嘴巴合不拢般张开着,露出里面粉嫩的舌尖,发出的细哼像调皮的小猫般直直往他心上抓挠。 燕柏允烦躁地皱紧了眉,面上更加冷冽。 茶梨紧紧盯着他的表情,没忍住双手交叉放置在眼前,将发烫的脸颊完全遮挡。 她抿紧唇死死抑制住自己的呻吟,只留下剧烈的喘息和从喉腔里压出的轻哼。 是她叫得太淫荡了吗? 为什么看起来更生气了? 呜,好凶…… “不准挡。” 燕柏允伏在她的身上,强硬地将她双手手腕交迭在一起,用一只手握紧后牢牢地压在她的头顶。 他低头,粗鲁地咬上她的唇,堵住她猫叫似的哼唧。 “唔……啊哈……” 他缠着她的唇舌激烈地吸卷重咬,将她吮得舌头发痛发麻,小脸都紧紧皱成一团也不愿放过她,强迫她吞咽下他们唇舌相缠间相互交融的津液。 小穴已经被他搅弄得十分泥泞湿黏,他还弓起背沉腰不断加快着身下的动作。 穴里的水液几乎快要泛滥成灾,一部分随着他们激烈的交合被喷溅出去,一部分浸过她的裙摆将她身下的蒲团洇湿大半,还有一部分,没来得及流出就接着被挤得往里狠狠灌进。 粗硬的肉棒在甬道的深处捣出了些细密的泡泡,将其撞破后又搅得里面咕叽咕叽闷闷直响。 茶梨被弄得十分不舒服,但他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死死禁锢着,她近一分是他,退一分也是他,怎么也不好挣扎。 他还霸道地将她的呼吸全部汲取了去,让她只能可怜地呜咽几声,随后全身心地投入这场潮闷的,湿热的,几乎快要窒息的性爱。 燕柏允终于大发慈悲将她放开时,她已经不知道哆哆嗦嗦地泄了几回,双腿死死夹紧他腰身,颤着身子控制不住地主动扭腰吞吃胯下含着的阴茎,爽得只翻白眼。 她大脑里一片接着一片空白,连带着耳鸣得十分厉害。 迷蒙间只听到几声闷闷的呻吟和喊话,她挣扎着从朦胧的意识里抽离出来,才在一阵强烈的泪意里渐渐反应过来,是燕柏允在她耳边粗喘着讲话。 “喊我,喊我的名字……” 那声音太沙哑了,并不怎么好听。 但它却是虔诚的,恳切的,动情到几乎狰狞的。 茶梨从那尖锐的快感里醒神,看清了他欢愉到极致的面上带着隐隐的痛意。 她在此刻突然很想伸出一只手来,替他轻轻将那紧皱在一起的眉头抚平,或是去摸一摸他那双一眨不眨盯着她的,像是在隐忍某种强烈痛苦的眼眸。 但她两只手都被他压制在头顶上,根本动弹不得,她抬首将自己的吻送过去时,他又恰恰好侧了一下脸颊。 最后那个清浅的吻落在他眼角处的伤疤上,她眼中蓄满的泪水也正好从她的眼角边往下滚落。 她听到自己喟叹一声,唇瓣贴在那处轻轻地道: “唔……柏允啊……” 她说完这句话后,燕柏允猛地抖了一下,迅速抬起手摸上她的脸颊将她眼睛遮住。 他扬起脖颈绷紧了他的下颚,咬着牙极快地挺腰做了几下最后的冲刺,就闷哼着射了出来。 但是就在此刻,祠堂门外突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嗓音,那个人也在试探地喊着他的名字:“燕柏允?” 他们的身体同时猛地一僵。 是林向雅。 她身上这个男人名正言顺的未婚妻…… 茶梨被惊得下意识夹住燕柏允的腰死死缠紧,还在射精的肉棒因为她的动作戳到了穴内最深的地方,喷出的滚烫液体将茶梨又送上了一波灭顶的高潮,爽得差点就直接尖叫了起来。 “唔……嗯哼……” 她及时抬头咬住燕柏允的肩膀,还是忍不住呻吟出了声。 那股冲劲击打着她不断收缩的娇嫩软肉,穴里喷出的水液淅淅沥沥的,像是被操失了禁。 她被那一下弄得有些神志不清,太过刺激的性爱和场景让她一时半会儿都没能缓过劲来,以至于她被燕柏允搂抱着坐起来时,还在哀哀切切地小声抽泣和挽留。 “呜……嗯……柏允……哥哥……嗯啊啊……好哥哥……嗯哼……不要……呜呜……不要抽出去……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