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王嘉龙王濠镜
一切都完蛋了。 莲蓬头里的热水好热。 阿桃发现自己躺在两个男人之间的时候吓得慌不择路,直接穿上衣服逃离了。 她根本不想看见三个人醒来时面面相觑的尴尬。 什么嘛,就是酒精作用,就当打了一炮,女人自己安慰自己。 不过打炮的对象是一直被当做是弟弟的两位…… 而已。 年轻女人需要情爱不是很正常的吗。 阿桃扶着墙,喘息着,镇定了好一会儿。 看着镜子里面容不清,糊漫了水珠的自己。 但是…… 从脖子到脚踝,都有被啃食的痕迹,而且,唉。 眉目含春,一副被满足够了的惬意模样。 她知道濠镜对她有意思。只不过一直没说而已。 可是嘉龙呢。 小腹一缩,一大股白浊顺着大腿根淌下。 可恶的臭男人,居然没有清理干净。 这俩人醒来会不会找她,还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呢。 当初和王京打架打的太凶了,王京和她说,“你真让人恶心。 “勾搭了先生还不算。” “先生知道他弟弟喜欢同一个女人吗。” 没等她反应过来,赶回来的王嘉龙照着他的脸一拳上去。 “我看看。”手也被濠镜握住了。 等等。 他弟弟。 后知后觉的阿桃反应过来,原来不是指本田……? 朦朦胧胧中,小姑娘又望见镜子里面出现了熟悉的脸,在抱着她,对着镜子插她前穴。王嘉龙恶劣的扭过她的头,让人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被男人插的甩着奶子呜呜叫的。 不行。 不能在想了。 身高高一点的男人压着她的腿,在屁股下垫了两个抱枕,快要把人干晕了,自己被濠镜狂猛冲撞,差点把小穴撑烂的感觉还那么清晰。 菊眼在收缩蠕动着,那里有些轻微红肿,肯定是插了龟头但是没完全插进去…… 呜呜。 然后被哥哥内射在子宫里,弟弟接过她,毫不犹豫的顺着流出来的精液把她插了个满满当当,摁住她在子宫里又射了。 兄弟俩的精液,都,混一起了。 阿桃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屁股还在酸疼,里面似乎还有浆液在涌动。 “混蛋,射的那么深……” 好在接下来几天没有事情发生。 小姑娘松了口气。 就当快活了一阵子。 不用负责什么的,超级爽啊。 然后事情变得不可收拾了。 “啊啊啊啊啊啊怎么会这样!” 阿桃在小巷子里深吸一口气。 就说了夜晚没能力千万不要在香港街头乱窜。 她。 刚才,目睹了一个黑暗的交易现场。 香港是有许多的摩天大楼,同时灯红酒绿下是数不清的黑色交易。 由于便捷的交通,政策,这边是亚洲排名排得上号的经济中心,许许多多的人都选择在这边进行交易。 其中有更多的是来自东南亚的人。 这些人没有合法居住证。 希望没有发现她。 小姑娘把自己伪装成垃圾桶里面的垃圾,躲在里面瑟瑟发抖。 “应该是走了吧。” 追她的人一个是胖子,一个是瘦子。 “这女的!” “非要找出来上了不可。” 易拉罐滚动的声音,打火机点燃的声音就在附近。 “臭不要脸的……” “找到了!” 阿桃吓得直接拔腿就跑。 在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矮楼之间来回穿梭。 她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很显然那些人比她更加熟悉地形。 围追堵截的人越来越多。 面前没路了,是个死胡同。 “这女人跑的真快。” “不还是被抓了。” 被打晕过去的小姑娘发现她被关在了公寓里,和她一起被关的还有几个人。 胖子和瘦子商量好了,他们是某帮派的打手。 “如果出不去的话……” 同行的人和她说,就要被拐到东南亚了。 完蛋了。 阿桃鼓起勇气,等两个人给她绑绳子的时候,一下子把嘴巴里藏着的刀片吐了出去。 很明显的,她本意是想伤害对方,没想到对方被激怒了,抓住她脖子。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等她发现自己流血的瞬间,她直接抄起玻璃瓶,彭一下子给对方来了个爆头。 接着在其他人的帮助下,顺利的把胖子也揍晕了。 “啊啊啊怎么办怎么办。” 两个人没死,阿桃慌不择路,拨打了王嘉龙电话。 “喂,是嘉龙嘛……嘉龙……” “你找谁?” 接起来电话的不是本人。 她更慌了。 “呜呜呜呜呜怎么办……” 好在同伴说这个时候只能等混黑帮的传消息了。 “或者你有认识的混黑白两道的?” 小姑娘点点头,“我试着联系……” “有没有那种厉害角色?” “但是联系不上……” 要说厉害角色,其他人和她说,王嘉龙是绝对的狠角。 能够在香港地下把地下世界整理的井井有条,同时还能和官方说的上话的,只有他一个。 澳门赌场也很多,但是论起黑色和黑色相关的贸易,还是香港占了大头。 “你找谁?” 等她第三次试图拨通电话的时候,对面那边换人了。 “我,我找龙……龙……” 阿桃用结结巴巴的粤语说。 “大哥,有个女的找你!” “是嘉龙吗?” “怎么哭了。”对面是熟悉的声音。 “我,那个,有人追杀我,然后我……” 她抖的厉害,哭的厉害,都不知道说了什么。 “地址,等我。” 怎么办怎么办,那两个人好像要醒…… 等她盼来了救星,就发现更加不对了。 王嘉龙拎着箱子,面无表情的推开她就要朝胖瘦两个人走去。 他手里拎着的好像是工具箱。 他他他要杀人灭口吗? “哥哥啊啊啊啊别!” “你在干嘛。” 小姑娘直接挡住了他,“杀人是不对的,那个,要抓就抓我。” 青年低头,“我顶罪。很快就出来了。” “不要……” 他似乎要拿出来锯子。 “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要……” 本来鲁米诺能测出来血迹,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一阵喷。 “别别。” 阿桃吓得连忙抱着他,可是王嘉龙一意孤行。 “不抓你,把我抓……” “就是这里。” 几个穿制服一样人闯了进来,把青年带走了。 发生了什么事……? 言语系统混乱。 小姑娘追下去。 他们拿出来手铐要拷走。 “等等!” “给你们几分钟说话。” “哭什么。” “我自愿帮你的。” “可是他们抓错了啊,应该把我抓了的。” 青年的瞳孔一眨不眨,“然后呢。” “然后我不要你走……” “我等你一个回答。” 王嘉龙以为阿桃不知道喝醉乱性的事。 “什么……?” “你把我当什么?” “我……” “我很爱你。不是兄弟姐妹的爱,是男女之间的。”他说。 “可能你不知道……” “本田的情况和现在一模一样。你能接受本田,为什么不能接受我。” “你可以好好考虑,没关系,被拒绝了还能当家人。” “你是怎么想的呢?” 我是怎么想的呢。 可是他已经被拷上手铐了。 “时间到了。” “不要,我不要你走……” 他们又回来了。要和她拉扯他。 她只能把头埋在他怀里,抱着他不让人走。 她的手越抱越紧,脸颊埋进胸前,泪水全浸入男人的外套,顺着下流。 “我舍不得你……” “离开你了怎么办呀?” 这些人强制的要把她扯开,情急之下,阿桃头脑一热,说,“我接受。” 嘴巴往往比大脑更快。 “嗯?” 怎么不抓人了。 门也关了。 她的嘴被低头的青年轻轻含住。 “没事。在演戏。” “啊?” “他们本来就是黑户,被打了也没人发现没人追究的。” “太好了。” “但是,我,唔……” 于是手铐被咔哒一声打开,“你不也没听见警笛声?” “我……” “糟糕,又被哭硬了。” “这么舍不得我?” 他的东西硬邦邦的。 双臂圈住娇小的身躯,阿桃被他箍的喘不过来气,在他怀里挣扎着。 “表白了。” “确定心意了。” “那就。” “可以进去吗?” 嘉龙看着她的反应,捏她奶头。 她能清晰感受到肉柱里面蓄势待发的脉动。 “唔……” “想插进去。” 就,这么,抱着插……? “等等。” “我很硬了。” “摸摸。” 阿桃握着手里那根沉的手腕发酸的巨物,嘴还被强势的吻着,手里的那根还在胀大,越来越硬,现在硬的不止像根烧红的烙铁棍了。 “啊。” “对准了。” “啊啊……” “好乖……” 她攀着青年肌肉紧绷的宽硕肩膀,蹙着眉张开了双腿供人进入。 “吓到你了吗。” “吓坏我了……演戏也不能……” “哇哦,可是你这么迫不及待了,前面穴流出来的水好多。” “感觉到被撑开了吗。” “你……” 她被按在往下。 “好撑……” “哈……啊……” 结果还是被抱着……进去了。 缓慢的,一寸一寸、阿桃细细感受他的入侵占有。 又硬又……热……好像要把她给弄坏似得……格外兴奋……看不出来他这么…… 青年饶有兴致的看着小姑娘被自己进入到深处的身体反应。 她被大粗棍撑得簌簌发抖,小腹抽搐,眼看着嫩肚都鼓起根大家伙的形状,眼神朝他滑动。 是哀求又是要求。 性器锲而不舍插开湿滑温暖腔道,花心收缩,疯狂期待着被硕大龟头狠狠碰撞,挤压。 “好吃?” “唔……” “我插一点,你呲一点,鸡巴上面全是你的水,然后被穴又吸着喷水。” 咕叽咕叽。 好像是什么东西用力搅动的声音。 黏糊黏糊。 他身上好热,热量不断上升,蒸腾,把她也蒸红了。 “动了。” “呀啊……” “没事,撞一下……” 他每撞一下,她就受不了的后仰头。 “撞钟都有个过程?” “把穴撞红了你会很爽的。” 咕呲。 啪叽。 青年还在执拗撞击,女人仿佛触电似的乱动,穴道终于彻底绽放,每块穴肉都死死缠裹着他死死碾磨,不住吞吐,龟头也顶住娇嫩花心。 “让进去吗?” “让……” 偶尔全根没入后,子宫也被霸占的满满的,两人耻骨研磨一会儿,她就被磨的受不了。 看见自己下半身被抬起来,狠狠肏开宫口,插入子宫,然后整根肉物汁水淋漓的从子宫内全根进出。 她被他顶到悬空,“想挨住地面?” “嗯唔……” “等我射出来。” 她诱人的身体在挣扎摇摆,几乎晃悠出残影。 屋子里浓烈的麝香味越来越厚。 “嘶。” 大腿在剧烈的战栗,脚趾紧蜷,灌进火烫精浆的肉穴不受控制的剧烈收缩、锁紧,蠕动着。 甚至这家伙射精时还揉捏着她的臀瓣,无比色情下流的掰开她的后穴,插入手指。 “好过分……” “好紧。” “过年来吧,我们在一起。” “啊小菊穴……到时候猜拳决定吧,会把你灌的满满的,无论是我插进去,还是濠镜……唔都会。” 男人稳稳托住屁股,大手在菊眼口里急速擦着。 “后面……呜呜……热起来了……” ———— 都接受了嘉龙了没有理由不接受濠镜吧。 濠镜暗地里和她表白过几次,每次都是她打着哈哈过去了。 “我听说。” 可恶的王嘉龙,悠哉悠哉的把门打开,他时一副吃饱喝足的模样,她自己却口干舌燥。 “我出去。”哥哥打了个手势,趾高气昂的走掉了。 门口安静的看她的青年道。 “他和你表白了?” “嗯……” “你接受了?” “对。” “那我呢。” 小姑娘垂头丧气,“我承认我是个大色女。” 王濠镜揉揉眉头。 “我……嗯……对你有感觉……?” “是吗。” “那个之前拒绝你是我觉得……” “没有大佬,一切都好说。” “没事不用勉强你自己。” “我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他不相信的样子。 “对不起,那个……” 还是得去用行动证明。 “唔?” 她主动去亲了他。 “那个嗯……” 于是接下来的事更加顺理成章。 王嘉龙很忙。 王濠镜就陪着她睡觉。 睡着睡着,她感觉有人在摸。 “摸这里……” “对不起,它有点硬。” “我帮你。” 黑暗的房间里全是小家伙拿手去给他撸的声音,“嘶呀……好沉一根。” “也好长……” “改天做。” “给你试试口?” “那就兴奋的睡不着。” “你在期待?” “因为看起来……好大的,嘿嘿。颜色红红的。” “嗯。” “可以,射在,屁股上的?” “真的吗。” “对啊,那个,两个都能射,射奶子上也可以……” 她迷迷糊糊的,把撸出来的龟头啃了一口。 “嘻嘻,油光水滑的。” “濠镜?” “嗯。” “喜欢我这么弄你吗。” “喜欢。” “我也,喜欢,呼呼……” “这是什么?”一只大手摸到了腿间。 早就湿漉漉的内裤被扒了下来。 他把大阴唇捻动着。 “这,这是阴唇……” “这又是什么……” “这是小阴唇……” “那这里呢?” 灼热的手指抚摸着那正中间敏感的颗粒结构,湿热的液体往外涌出,像是鸡蛋液似得挂了青年一手。 “那里是……阴蒂……” “阴蒂……” 王濠镜重复着这个称呼,手指忽而对准阴蒂用力碾压挑逗着。 “呀啊喷了……” “好了,睡吧。” “嗯……” “想要插……或者……嗯,你可以找个借口……晨勃什么的……” “好。” 阿桃等了几分钟,发现他似乎真的要等天亮。 好气又好笑。 “进来。” 她主动掰开腿。 “得罪了。” “进去了。” 龟头凶猛的撵开穴肉,他的语气却很轻柔。 用力绞缩着肉穴里的粗大阴茎,在脑海中勾勒那硬物的形状,女人忍不住扭了两下腰腹,将那物在体内吞的更深。 “哇好大……” “上回没认清楚。” “吸气。” “咿啊啊啊全进来了……” “插喷了?” 王濠镜不太了解,“为什么会被插喷水?” “哼,因为很喜欢你呀……顶到子宫里来……” 她抽搐着将体内的那物含的更深,身后人一下重过一下,温柔而且坚定的肏她。 “咕。” “啊啊啊啊……塞进去了,龟头把子宫塞满了……” “……” “做几次?” “后面也……痒痒的……” “不行。” “呜呜呜呜呜濠镜,大哥哥,插插后面……” “过年再说。” “可是……为什么又生气了……” “太会了。” “嗯唔我想,亲亲你眼睛……” ———— “吃饱了吗。” “好吃好吃。谢谢两位大厨!” 阿桃眯着眼睛,摸着圆滚滚的小肚子。 “那就去洗漱。” 春晚还在播,没有到零点,她有些不情愿,“等零点?” 王嘉龙拿着扇子往那边扇扇,“等零点射进去?也行。” “来,来真的……?” “过来摸摸小肚子。” “不要。” “那就快点去洗漱。” 等她慢腾腾出来,房间里漆黑一片。 “怎么不开……呀……” 卡吧一声。 冰凉的金属制品把她的手腕拷住。 “已经快一点了。” “新年快乐。”王嘉龙说。 “快乐。” “要来吗。蛇年。” “洗这么久。是不是很期待,被灌精?” 他把她的手和自己的手拷住了。 “你你你……” “过来摸摸奶。” “不给摸不给压岁钱,之前算长辈给小辈,现在是男人给女人。” 她任其上下手。 他的手一动,还带着她的手移动,感觉好奇怪。 “趴好。” “自己握住。” “掀开。” “哼。”掀开睡裙,小姑娘嘟嘟囔囔。 “已经让你很占便宜了。” “射了就放你睡觉,叫好点。” “滚蛋吧王八犊子玩意。” “插你哦。过来点。” “大女人能屈能伸。” “之前厚脸皮要压岁钱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难道你不应该给嘛?” “老实点。” 青年哼:“没睡的人都在准备这个。” “是你色情吧你个广东人!” 女人顺势推搡着男人的肩膀,两个人倒在柔软的床铺上,男人仰面躺下去,她分开水液潺潺的肉穴,坐在男人的身上:“做做做个大头鬼。” “就一个小时。” “啪……” “啊完全插,你,坏人……” 女人抬起还在颤抖的屁股,让男人东西的从自己的嫩穴里抽出一截,抬起到一半,又无力的重新坐下。 接着含着鸡巴努力前后挪动。 “我光靠腰部就能把你干的哭天喊地。” “呀啊放我下去……肚子疼……” “外面还在放炮啊。” 爆竹烟花还在响。 “哼这不是……唔啊,在打炮……” “打炮这个词也太伤心了。” 阿桃的双腿分开到极致,双手抱住他的腰,股间水液直喷。 “起来。” “啊?” “等等,别压哦我……” 他抬起被捆住的手,带着她的手,“我在上面。” “那就在上面……” 翻身被压榨的阿桃好无语,“肚肚……” “乖点。” “腿再张开。” “对。” “射了,新年第一发……”青年在她耳边喘息,还要去舔她耳朵,“老实接好。” “噗嗤,噗嗤,噗嗤……啪嗤……咕噜噜……嗤嗤嗤……” 肉穴被胀满似得撑开了,根本架不住在体内汇聚爆炸的精液,但青年却自顾自射个不停,根本没有歇息的意思。 “你,哇呜……” “一边射一边干,还要摸我肚……” “你豌豆射手吗……射不停……” “你太色情了。” “我拿,奶子,呼你……啊。” “濠镜进来了。” “快帮我打他……” 濠镜刚进来,在床铺那边就是暧昧的响动,床板咯吱咯吱,射精的声音,还有肉体撞击声。 太糟糕了。 想着她被压在身底下插的结结实实,王濠镜把眼镜摘掉。 “好多人就是这个姿势,嗯好好受孕……才能生出来蛇宝宝。” “滚啊……” “我给濠镜舔也不和你……呀啊啊揪我奶……” “哼,那你去给他舔,这个姿势,小菊穴是不是露出来了,你猜他能不能看见,我把你插的满满的,精液溢出来溜到后面……嘶咬我。” “好色情啊你。” “我才呀啊。” “乖点给他舔。” “呜呜濠镜是不会射子宫的是吧。” “……你不愿意就不要。” “嗯呜呜……那濠镜射了不得……快三点了?” “你可以睡。” “今天就一发。” 性器脱离的空虚还维持了不到一秒,就又被填满了。 穴口抽搐似得翕张着,又牢牢套住那根插进来的粗大阴茎不放。 果然就一发。 三个人折腾到八点才起床。 然后王嘉龙拉着她要去逛街。 “不要……” “初一睡什么。” “要不吃斋饭?” “吃了就不弄了吗。戒荤。” “不会。” “啊啊啊啊啊王嘉龙啊啊啊啊啊啊!” 晚上又被压住了。 “新年第二天第一发。” “嗯唔有什么大病……” “噗嗤,啪啪……” 娇小的臀部被干的乱响,她手里还捏着王濠镜的阴茎,不断的上下撸动。 “好了吧?” 青年摇摇头。 “呀?等等,后面……哇……” 弟弟接替了哥哥的位置,哥哥把她的穴眼打量着。 “好小。” “真的能吃下吗。” 热腾腾的龟头没等蹭过去,这家伙就吓得咿呀乱叫。 “别动。” “抹点润滑……啧,你这水把大腿都流的抓不住。” 太滑了。 “呼啊……” “好色啊你。”皮肤泛红,屁股抖抖的,好想啃一口。 “插了哦。” “前面进去了就好了。” 菊眼里又小又紧,龟头进入后直接把菊眼的褶皱都已经全部撑开了。 “呀啊……” “又高潮了有没有搞错,我还没查呢。” 在后面钻顶的那根硕烫阳物,是…… 呜呜好羞人。 “害羞了?” “真是奇怪。” 王嘉龙半跪着,好让性器慢慢插她。 “和其他人肛交那么多次了,再大的鸡巴也能吃,据说不还是玩过两根来回换着插进去菊眼……?” “能有多能吃我知道,哈,现在吸着我要我进去呢,滑滑嫩嫩的穴。” “呜呜呜……” “应该是撑一点,不过你应该不是开心吗?吃了我们俩的?” “别……呀……” “粉色的,被我撑到了极致。” “做一次大概就干红了?” 穴肉被性器的肉楞和青筋摩擦地,酸痒到了极点。 “之前都舍不得……都射腿心里面。” “你……” “再张开点。” “我想想……柯克兰怎么喊后面这个来着,哦,小猫的骚屁眼被主人的大鸡巴操开了,屁眼在开张中?” “可恶的柯克兰……都教了什么……” 他沉了声音,开始模仿。 “等下主人会爆插骚屁眼,干到屁眼被鸡巴堵住还会喷水。” “啊啊啊闭嘴。” “可是你更兴奋了?” “闭嘴要插就插。” 后面的臭不要脸家伙微微一动,把她插的差点撞到濠镜怀里。 “我当你准备好了?” 青年的腰宛如按下了加速打桩机的开始键,啪啪啪在肠道里打桩,菊口磨出的一圈圈白沫和花口被磨出的水汁混在一起,粘腻淫乱。 濠镜不需要动,就能次次戳到子宫深处。 “放……哎呀……” 前后的快感……铺天盖地。 “小屁眼真会吸。” “又被当成夹心饼干了,还是兄弟?” “屁股呀……屁眼疼……” “没干的翻白眼吗?” “进去后面就翻了。” “呜呜濠镜别这么……嘶……” “不过我们比其他人算和蔼吧,起码不会抽你屁股。” 王嘉龙满意的,试图往塞的满满的菊眼里吹气。 “好凉……” “对咯吃了两个靓仔的,当然会靓。” “你知吗??” “你你你……别逼我拿方言骂你。” “太不文明了。” “屌字在粤语中只作动词使用,意思是肏。” “比如现在我们这样,是屌你。” “啊啊啊不给了……” “你敢。” 他使劲一掰屁股,托着屁股往自己鸡巴上送了送。 “哼我不信你不喜欢痴汉这个类型的。” “只有痴汉才会抱着你屁股干你屁眼,根本停不下来。” “呜呜濠镜……屁眼又红又痒的,肯定肿啦……” “肿了我抹药放你里面。” “难道不爽吗,哪里是敏感点?” “呀你……” “帮我看着,干哪里流口水就是了。” “不要了受不了……呜呜好嘉龙,屁眼要被嘉龙哥哥干飞了啦……” “那你喜欢被我干后面吗?” “对啊……” 好容易哄着高兴的哥哥在后面射了一波,结果这两人还要换位置。 “你试试,屁眼很好操。” 说完王嘉龙一刻不停,拉着她又啪嗒一下干到了前穴。 “喔,我看到了哦,被顶住后面磨就开始翻白眼……” “阿弟。” “呜呜呜别……嘶……鸡巴……” “喂喂喂怎么晕了?” “不就是细佬在后面使劲儿射了一发……?” “才不是……细佬……” “你才是嘶,细佬……” “不高兴。” “等等哇,你,呀……”